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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2章（第1页）

第43章真相

◎你不配做他的母亲◎

陈公公连夜翻遍了宫里上上下下，终于把当初在东宫服侍过的人搜罗到了一些，特别是伺候过明婧柔怀孕生产的嬷嬷以及太医。

等到人都提到他跟前的时候，已经快半夜了。

陈公公抬头看了看天上稀疏的星子，不禁叹了口气，他是想去歇着了，只是今夜萧珣怕是歇不安稳的。

他表面上看起来再无所谓，总不可能一点爱恨都没有。

只是这事若是查实了，东宫怕是又要变天了。

陈公公自己低下头「啧啧」两声，这事儿怕是难办了，萧茂德是记在萧玧的名下的，切切实实的庶长子，明婧柔实在是糊涂。

萧珣那脾气，对自己的骨肉倒是不会怎样，但明婧柔就凶多吉少了。

陈公公先开始审的是太医，他只是个奴婢，自然不好说是审问太医，但好在有萧珣的命令在，把人提过来也不算是很难。

陈公公问那太医：「从前废太子的明良娣她的胎当时是你看护的？」

太医点头。

陈公公摸着长不出胡须的下巴，很是思索了一阵，又问：「那……算了算了，您就仔细说说，她当时入东宫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怀着身孕了？」

太医道：「是。」

常在宫内行走，最忌讳的便是话多，话越少越不会出错，更何况太医这种高危职业，太医们更是惜字如金。

陈公公：「几个月？」

太医：「不记得了。」

陈公公：「留档了吗？」

太医笑了：「留了，但是宫里的规矩，是照着她入宫那日开始计的。」

「孩子早产了？」

「按宫里的日子，早产了有三个月。」

陈公公也算不明白日子，只能先牢牢记在心里，总归全部问清楚了，让萧珣自己慢慢去算去罢。

太医的嘴里是撬不出什么东西了，便换了当时给明婧柔接生的嬷嬷来。

嬷嬷比太医要活泛许多，立刻对陈公公道：「您要问什么问便是，奴婢一定知无不言。」

「嗯，」陈公公应了应，问她们，「当时废太子的明良娣产子时，那孩子是不是早产？」

嬷嬷马上点头，陈公公又问：「依你们来看，孩子大概早产了多久？」

几个嬷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，很快便统一了说法，推了一个人出来向陈公公回话：「至多不过一个月，不过这都是往少了说的，当时明良娣的情况凶险，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远远没到日子，奴婢们都以为这回玄了，但看她的身形倒也不像早产很久的，后来孩子接下来，奴婢们都是头先过目的，一个月都是往多了说了，约莫也就半个多月。」

「确定？」陈公公问。

嬷嬷道：「奴婢们过手的孩子多，千真万确错不得，小殿下生下来的时候头发都又黑又亮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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