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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武侯府实在是一趟浑水,明虞这么进来,甚至连镇武侯的面都见不上,还不说那位神秘的镇武侯夫人,对方是扁是圆,脾气怎么样也同样拿捏不清,小翠这么想着,实在为自家小姐的前途感到担心。
相比起来明虞就淡定多了,她将嫁衣脱下,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,在镜子面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: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她取出之前才从明谷那里薅来的二十两,放在手里掂了掂:“夫君不在家,能干什么?”
小翠迷茫地眨了眨眼睛:“梳妆打扮,操持家务,等夫君回家?”
明虞转头敲了她脑袋一下:“笨,当然是拿着钱出去玩啊!”
正好今天才敲诈了明谷一笔,不把这钱痛痛快快地花了,都对不起她的牺牲和付出!
溜出侯府并不算困难,先前进府的时候明虞有记过大概的路线,而且侯府比明府那几间院子要大上许多,光是下人的数量就已经不少了,每天进进出出者更是众多,所以她稍微乔装打扮了一番,又给了那门房些支使的银子,便顺利地来到府外。
云朝鼓励经济发展,到夜晚时也没有宵禁之类的规矩,所以街市上还有不少行人。
虽然穿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,但对明虞来说这么上街逛的机会并不多,她感兴趣地东看看西摸摸,晃悠着晃悠着便来到一座装潢豪华的酒楼前。
手里头不缺银子·明虞对迎上来的小二豪气道:“给我来个雅间!”
*
虽然不一定吃得完,但明虞在入座以后还是点了一大堆菜——这种能浪费粮食的感觉实在过于久违,她的情绪也有点儿兴奋。
小翠在明虞的要求下坐到了她的对面,但即便屁股已经挨着凳子,她看起来仍然很有些不安:“小姐……奴婢先前是认真问的!”
“而且咱们刚到侯府,就这么溜出来,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?”
她表情焦急,显然是非常真切地在为明虞接下来感到担忧。
明虞有条不紊地夹菜:“你听我分析。”
小翠不由倾身附过去。
“咱们今日进这侯府,你有什么感觉?”
小翠迟疑片刻:“挺、挺大的?”
“那在咱们进来之前,这镇武侯已经娶了多少房小妾了?”
小翠思索:“记、记不清,可能快十房了吧。”
“那这么大一个侯府,还会在乎多我们两个,少我们两个人吗?”
小翠沉默。
好像有道理,但又不是特别有道理的样子。
“至于前一个问题嘛,”明虞道,“你听我继续分析。”
小翠:“……”为什么感觉会很不靠谱。
明虞道:“先前那个管事向我介绍镇武侯府的规矩的时候,我特意问他,明早是否需要向夫人请安,管事的回答是不用,夫人身体不是很好,不必每日都去向她请安。”
小翠有些懵懂地点头,不太明白明虞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一茬。
“请安这个事,从某种程度上反映着正室对后院的掌控程度,而以传言中这位夫人的出身,按理说她不应该放过这种机会才对,”明虞继续道,“有那么几种可能,第一,她身体确实很不好,说不定已经到快起不来床的地步,所以才免了其他人的请安。”
“第二,身体不好只是托词,而妾室来请安这件事,对她稳固在侯府里的地位已经毫无用处——因为她已经快到被镇武侯休弃的地步。”
这分析听上去有些道理,小翠继续点头,觉得这次她家小姐应该会说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了。
“当然,还有第三种可能,就是她和镇武侯感情确实挺好,妾室什么的她都不放在眼里,不过鉴于镇武侯娶了老婆三个月都不入家门的事迹,我觉得可能性很小。”明虞撇了撇嘴。
“不过只讨论前两种可能性的话,我觉得镇武侯脑子有点毛病,”明虞吐槽道,“都快死了或者本来就不喜欢的话,把人娶回家干嘛?”
夜晚酒楼中的人不多,窗外灯火交织,俨然一幅热闹的夜市图,风中隐隐送来春日的花香和咳嗽的声音。
小翠则是听得晕晕乎乎:“那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怎么没关系?”明虞大喇喇道,“这侯夫人要是快病死了或者快被休了,那我上位的机会不就来了吗?”
“所以接下来,我就要去努力地勾引镇武侯!熬死正室!迎接自己光明的未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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