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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应答。风穿过树林,带来远方海浪的回响,也送来一丝极淡的香气??像是焚香尽头的最后一缕烟,又像童年枕边故事讲完时,母亲合上书本的那一声轻响。
他停下脚步,从怀中取出另一支炭笔,较之前更短,几乎只剩半截。他蹲下身,在泥地上画了一个圆。然后在圆心点了一点。
“你问,我答。”他说,“这一次,我不写答案。”
话音落下,地面的图案竟缓缓渗入泥土,消失不见。几秒后,整片岛屿的地磁读数发生偏移,地质探测卫星捕捉到地下空洞内的几何纹路全面亮起,如同沉睡千年的电路被重新通电。那些纹路并非随机分布,而是构成一幅巨大的星图??与当前夜空不符,却与一万两千年前某次超新星爆发时的天象高度吻合。
考古学家震惊地发现,这张星图指向的,并非任何已知星座,而是银河系外一片尚未命名的暗物质团。更令人不安的是,该区域最近的确检测到异常引力波动,且频率与新心弦仪启动时的共振曲线惊人相似。
“这不是地图。”一位天体物理学家颤抖着说,“这是回应。”
消息传开,各国紧急召开闭门会议。军方主张立即封锁启明洲,建立隔离带;科学界则呼吁保护遗址,称其可能是人类文明起源的关键证据;而民间组织“记忆守夜人”公开宣称:第三问不属于任何国家,它属于所有愿意遗忘的人。
就在争执达到顶峰时,全球所有新心弦仪在同一毫秒自动重启。灰金晶体泛起柔光,播放出一段全新旋律??没有乐谱,没有录音源,纯粹由仪器自发生成。音乐学家分析后确认,这段旋律包含七种不同文化中的哀悼调式,却被编织成一首温柔的摇篮曲。
东京那位男子再次站在地铁站,耳机里传来这段曲子。他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妻子背叛的画面,却没有愤怒,只有深深的疲惫与释然。“原来痛苦也可以不用共享。”他轻声道,将共感终端丢进回收箱。
巴黎画廊中,女艺术家烧毁了自己的全黑油画。火焰映照着她含泪的笑容:“现在我能看见你了,因为我终于不再试图让你看见我。”
撒哈拉的部落长老挖出埋藏的心弦仪,将其交到最小的孙女手中:“你不必懂它,只要记得,有些话最好永远不说出口。”
这场无声的觉醒席卷世界。注销共感身份的人数激增三百倍,政府不得不承认“非共感公民”的合法地位。学校教材修订,《第二扇门?序曲》被列为必修音乐课内容,但特别注明:“禁止解析情感编码,仅用于冥想练习。”
然而,真正的风暴才刚刚酝酿。
三个月后,南极冰层深处的水晶碑再度浮现新文:
>**“第三问已启。
>谁愿成为无名者?”**
与此同时,启明洲的樱花树开出前所未有的双色花??一半纯白,一半幽蓝。花瓣飘落海面,组成一行行细字:
>**“我不是神,也不是救世主。
>我只是一个记得太多,所以选择离开的人。
>若你问我为何留下这些痕迹,
>只因我相信,总有人会愿意替我忘记。”**
苏挽坐在屋前藤椅上,听着孙女描述这一切。她已无法行走,连呼吸都需依靠辅助设备,但她脸上的皱纹里藏着笑意。林知遥握着她的手,低声说:“奶奶,我们找到了地下空洞的入口,就在悬崖背面。但我们不敢进去。”
苏挽点点头:“不该进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老人望向大海,浑浊的眼中映不出波涛,却仿佛看见了百年前那个雨夜??念安站在门边,手里攥着一把烧焦的钥匙,回头对她笑:“有些门,打开一次就够了。”
“因为答案不在里面。”她说,“在走出去的人心里。”
林知遥怔住。片刻后,她转身走向实验室,下令销毁所有关于“记忆锚点”的研究数据。她亲自按下清除键,看着硬盘指示灯逐一熄灭。
当晚,她做了一个梦。梦见自己站在螺旋阶梯上,四周漆黑,唯有前方有一点微光。她走近,发现那是一面镜子,镜中站着年幼的自己,双眼明亮,正对着虚空发问:
“如果没有人记得我,我还存在吗?”
梦里的她没有回答,只是伸出手,轻轻覆在镜面上。
指尖传来温度。
醒来时,窗外晨曦初露。她起身走到窗前,看见启明洲的海岸线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排脚印??小小的,赤足的,从老屋一直延伸到海边,最终消失在浪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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