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呻吟从被堵住的口中传来,梁风边舔她,边观察,眼角腾升起一片粉红水汽,那双眼里哪里还有抗拒,早已被情欲控制,茫然地享受着。
享受着他给她的一切,但梁风又不由自主地想,换个男人这么对她,她又会怎样?
光是想想都受不了,他会亲手杀了那个男人。就像谢昂山,他还只剩半年的命可活了。
他稍微用力咬了咬顶端,她吃疼地看过来,水蒙蒙的眼眸又清明地埋怨,而后愤怒地瞪着他。
就该这样,许惟一就应该是这样子的,受了委屈就讨回去,而不是打碎了往肚子里咽,那才不是她。
他喜欢她真实的样子。
“半年后谢昂山就会死在监狱。”
许惟一惊讶地看着他,脸色有点发懵。梁风的权力大到可以这种地步了吗?
“我想他现在就死,可我还做不到。最多让他再多活半年。”梁风从她身上起来,将人拦腰抱进怀里,拿下她口中的布团,趁她没反应过来,含住红润香甜的红唇,咬着磨着,伸舌撬开齿关强硬地闯了进去。
温热潮湿的物体一探进来,醇香酒气醉了满脑,许惟一唔地叫了一声,而后要去咬他,梁风看穿了意图,先一口含住了小舌头,单手掌住后脑,狂乱又粗鲁地辗转深吻,另一只手顺着双乳,腰肢一路向下,在小腹处逡巡,摸索着解开了裤子纽扣。
粗糙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裤抚摸,温热强硬的触感那么强烈地传到大脑,许惟一一下软了腿,磕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。
梁风轻松地把女人打横抱起来,眨眼间就坐在了她的办公桌前的沙发椅上,许惟一还被反捆着,岔开大腿坐在硬得发烫的位置,她察觉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,板起脸告诫他:“放开我!”
“你是不是只对你哥长了心?”梁风脸色也沉下来,他想起在明城她是那么柔情蜜意,许怀信一来,她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他,“是不是你哥消失就行了?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梁风自己也吓了一跳,对许惟一的感情已经令他扭曲偏执到可怕的境地。
许惟一难以置信地盯着他,眼角竟然冒了泪,梁风见她越宝贝许怀信,心里越不痛快,“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,比弄姓谢的还容易。”
许惟一还没听完,便怒不可遏地扑过去撕咬他,像只愤怒的小兽对付敌人似的,梁风仍由她疯了会儿,一把掰正她的脸,嘴对嘴地吻过去,重重地搅弄湿润的口腔。
两腮,上颚,牙关都被舔了一遍,等他压着她的小舌往喉头深入探索,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动轻吟,他捏住她的下巴,愈发在深处舔舐勾玩。
“唔……”许惟一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,最后被他按在怀里亲着吻着。
梁风贪婪地搜刮小嘴里的一切,大掌轮流地揉搓两只奶子,再抬头看她,只见她脸颊飞红,眼角带泪,他退出来,心疼极了,轻轻贴着眼角啄吻泪珠,语气温柔:“我吓唬你的,我怎么敢动他,他毕竟是你哥。”还是她最爱的人,他就算把自己杀了,也不可能让她痛苦地恨他。
许惟一再不看他,只说:“松开我。”
“一年多了。”他不想结束,又脸贴脸地亲着她,说着往下看一眼凸成大包的裆部,而一寸之隔就是薄透的蕾丝内裤包裹的阴阜,还中间凹进去的一条细缝。
控制不住伸手陷进缝隙里,指头触摸到了湿热的花蕊,潮软得一塌糊涂,他描摹着细长的窄缝,不停地滑动:“你也想我了。”
“不然不会这么湿,”粗哑的声音说得又沉又轻,像一粒粒灰尘落在心上摩擦,颗粒感磨得人抓耳挠腮,梁风看着她红红的耳尖,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:“像喷了一样。”
面对此情此景,许惟一被摸得浑身都软踏踏,潮湿湿的,意志上虽还是能负隅顽抗,身体饥渴坏了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水来。
手指刚挑开湿透的内裤,一声声求饶从许惟一那里传来,“别碰我,别碰我……”
泪珠一颗颗砸下来,打在亵玩女孩私密处的手臂上,梁风一下子就没折了,收回手,捧着她的脸颊,卑微地盯着她还在哭的眼眸询问,“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?”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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